童夏以最快的速度止住咳意。
陈政泽上下抛了下打火机,银色打火机比抛向空中时,折射出耀眼的光,陈政泽那双染着坏意的眸子,比那束刺眼的光还亮,他嘴角一勾,说:“狗没对瓶喝。”
童夏又忍着窘迫把剩下的水喝完,她今天穿的这身衣服简约,没有兜,她已经喝过了,也不好再把水还给人家。
陈政泽眉眼上扬,心情似乎不错,他睨着吞水的童夏,散漫道:“这么好骗?”
童夏喝水的动作一顿,神经被骗字磨了下,过几秒,她温吞道:“没有,你眼神不太好。”
陈政泽嗤一声,手背面向童夏,展示上面的几道鲜红的抓痕,“确实。”
童夏心脏莫名一紧,上前查看陈政泽手背的伤势,看了几秒,颦眉问道:“刚刚那只流浪狗抓的吗?”
“嗯。”陈政泽满不在乎。
“都破皮出血了,得打针。”
陈政泽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按了下,前面车灯亮了下,他拉开车门,“死不了,走吧。”
童夏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反手抓住陈政泽的大手,执拗道:“陈政泽,你不打针会的狂犬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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