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沧桑粗糙的男人,边讲藏语边比划,整个人很焦急。
“滚,听不懂。”贺淮新扭头走,却被男人拽住,他指着前面十几米远的破马车,想让贺淮新跟他一块过去。
“不会是骗子吧。”颜辞有些担心。
“不会吧,他们是来朝拜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童夏说。
陈政泽下载了翻译软件,下车,并叮嘱童夏和颜辞在车上好好待着。
经过几分钟的沟通,陈政泽明白了,男人的妻子要生产了,但是他们的车子坏了,想让他们帮忙送去医院。
颜辞和童夏给孕妇收拾出来一片舒适的空间,男人抱着孕妇上车,童夏和陈政泽挤在一个座位上。
一行人,跟着导航提心吊胆地往附近的医院赶去,一路上,童夏一直在照顾安慰孕妇,给她喂水,擦汗。
晚上九点,抵达医院,陈政泽下车叫的医生,贺淮新和男人一块把孕妇推进去,童夏颜辞拎着他们的勉强算产包的东西跟过去。
医生接走孕妇,男人蹲在大厅内朝着一个方向跪拜,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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