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睡吧。”
耳边安静了,身上的重物压迫感也消失了,童夏呼吸渐渐变浅,很快进入梦乡。
陈政泽单手拎着衣领脱了体恤,露出平整的腹肌,终于在空调房里感受到丝丝凉意了,他往前没走两步,脚碰到了一团软物,咖啡缩成一团,在地毯上睡觉,他轻踢了它一下,咖啡动了下眼皮,看清是谁后,又秒睡,和童夏一个样儿。
洗完凉水澡,陈政泽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浴袍被他穿的松松垮垮的,水珠顺着他发梢往下砸,他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少女,又燥热起来,陈政泽无声地笑笑,啧了声,真他妈折磨人。
少年懒靠在窗边,指尖的烟被风吹的泛着猩红。
他一如既往地,在这样安静的夜,静默无言地抽着烟放空。
但今日又和往常不太一样,月光和晚风并没有从少年身上探究到落寞和颓废。
或许是,今晚的房间多了一份温暖。
抽了几根烟后,陈政泽给贺淮新打了个电话,问颜辞的情况,贺淮新低头看着抱着他胳膊陷入梦魇的颜辞,扯谎说她很好。
挂了电话,陈政泽往卧室走,少女换了个睡姿,身体蜷缩在一起,薄被滑落在地上大半,腰间白腻泛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陈政泽无可奈何地抓了下头发,走过去给她扯被子。
刚伸手,指尖甚至还没触到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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