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高反的难受,但为了不扫兴,她还是乖乖的起来吃饭,人蔫蔫的,像个机器似的,挑几根面条放嘴巴里,呆滞地咀嚼着。
陈政泽见她状态不对,测她脑门温度,不发烧,“哪不舒服?”
童夏打个哈欠,眼角冒泪花,“就是困。”
“那吃完了睡觉。”陈政泽勾勾唇,“今天晚上不骚扰你。”
“……说话算数。”
陈政泽坦荡道:“那当然。”
高反在咖啡身上一点用没有,它活蹦乱跳的,陈政泽起身给它续狗粮,它吃完,在屋里转一圈,自己溜达到楼下尿完拉完,上来找个角落继续睡。
童夏蹲在咖啡旁边,看着她起起伏伏的圆滚滚的肚子,小声和陈政泽说:“咖啡真的好棒,这么小就这么勇敢,一路上都乖乖的。”
她端详着咖啡,小声嘀咕,“也不知道它长大了是什么样儿。”
“狗长的快,大半年都长大了,到时候就知道了。”陈政泽说。
童夏淡淡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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