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拽住童夏,白了贺淮新一眼,“不用搭理他。”
贺淮新笑笑,“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
陈政泽从小叛逆到大,只要他不想干的事儿,谁来劝都不好使,他低头看着碗里的粥,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捏起调羹,鬼使神差地喝了口粥,没他想象中的难喝。
很惬意的早晨,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中途,陈政泽接了个电话,言语中很多专业术语,化学方面的,童夏听不懂,只看到,他讲电话的过程中,把碗里的粥给喝干净了。
童夏整个人终于轻松了点。
早饭过后,童夏跟着他们上了一辆商务车,颜辞叫的车,童夏上车后,问他们要去哪,颜辞说今天凉快,去爬山。
童夏给他们推荐了庆市的名山,颜辞说就去那个。
陈政泽一上车就睡觉,车里凉气开的足,童夏起了一层薄鸡皮疙瘩,她伸手拿起一旁放着的毯子,展开毯子后,她忽地想到人在睡着时体温比较低,于是偏头看向陈政泽,他闭着眼,眉头几秒皱一下,慢慢展开,过几秒,又皱起来,眼皮也跟着眉头动,像是被困在梦魇中,睡的很不踏实。
童夏侧身,轻轻地把毯子盖在他身上。
陈政泽掀开一点眼皮,朦胧地看了眼一旁少女的侧脸,又平稳睡去。
童夏靠着窗,静静地看林欣林意的消息,数条消息数通电话,见证了林欣林意态度转变的过程,最后消息,她们说找她谈谈,让她有空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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