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燃到陈政泽指尖时,痛感传来,他把烟按灭,哑声说:“我妈的故乡。”
“阿姨现在还在庆市住吗?”
“不在。”陈政泽喉结上下滚动,“去世了。”
去世了。
三个字像惊雷一般给童夏当头一击,怪不得他们说他成宿成宿地熬夜,胃疼也不去看医生。
陈政泽捻着根没点燃的烟,随意问了句,“你呢,一直在庆市住?”
可能是这夜晚太静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太缓和了,让人放下盔甲,平生倾诉的愿望,童夏一改往常的回答,低声说:“小时候是,妈妈去世后,回县城和外婆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来了。”
陈政泽看着她,扯了下嘴角,没吭声。
海风略过两人的面庞,吹起陈政泽额头的碎发,吹起童夏的长发。
“你现在跟谁住?”陈政泽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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