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陈政泽处理起这事比较游刃有余,片刻后,他眼底散出戏虐的笑,手虚虚撑在她后背,凑近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侧脸上,眼神像看猎物似的。
童夏不去看他,动动身子,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被他搭在后面的手按住肩旁,动弹不了。
这一刻,童夏是慌乱的,她恍然明白自己确实一点也不了解陈政泽这个人,白天见义勇为的行为甚至构不成他百分之一。
“童夏夏。”他薄唇轻动。
她睫毛上下颤动,茫然地看着他。
耳边的一缕头发被海风吹起,扫着陈政泽的侧脸,他食指勾着那缕头发,重新放回她耳后,手却不收回,沉声说:“她们来给我上药,都是拿着药,开好房,穿着浴袍给我涂。”
他指尖似有若无地蹭了下她的耳廓,童夏呼吸暂停。
“你太乖了。”他声音更低,一字一顿,“路子也太乖。”
童夏一颗心被他放荡不羁的话搅的七上八下。
时间被无限拉长,两人的呼吸声填满周遭的空间,一前一后,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在追赶。
童夏快要窒息,开始呼吸,黑白分明的眼睛睁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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