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留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童夏从陈政泽恶狠狠的语气中,听出了卑微。
钟林走后,院子里只剩陈政泽和童夏。
树叶耸拉着,太阳正毒。
少年看着手中的一片布料,眼尾也耸拉着。
童夏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她脱掉围裙,走过去,轻声说:“陈政泽,对不起。”
沉默片刻,他终于有了反应,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锁着童夏,“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
他走过去,慢慢逼近童夏,眉眼冷硬,眼神狠戾,“让那女人,在我妈忌日这天,穿着我妈拖鞋,带着我妈的围裙,在我妈住的房子里——”
他伸手,猛地掐着童夏的下巴,低头看他,眼神像能穿透人的钉子,童夏被迫仰头看她,一动不敢动,后面是粗糙的墙壁,他继续说:“做着我妈喜欢的食物,来恶心我,是不是?”
童夏下巴痛极了,说不出来话。
陈政泽手往左用力,然后松手,童夏脸被迫扭向一侧,然后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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