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桑不觉得疼,反而浑身颤栗。
颜桑被男人按在马背上接吻,连甜枣从“奔跑撒欢枣”什么时候变成了“悠闲散步枣”都不知道。
他被亲得找不到北。
等颜桑从马背上下来时,要不是季砚沉扶着,腿软的颜桑能直接在雪地里跪下。
不过他现在状态比跪下也好不了多少——
他很想找雪堆把自己埋了。
感受到唇|瓣传来的隐隐刺痛,智回归的颜桑在心里反省唾弃自己:
你为什么又没把持住!
直到把甜枣还给钱二,颜桑都没敢抬头看季砚沉,甚至在男人伸手要牵他的时候还自以为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颜桑自我催眠,事已至此,只能当马背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反正不是他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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