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往上,露出伤口。
伤口被及时缝合,留下细细的一条,针线不粗,却很长,因为是用力划下去的,大概有七八厘米。
陆秋弦眼泪水哗啦啦流下来,江帆迟急诊转身:“别哭啊,怎么又哭了?”
“会、会留疤的……”陆秋弦呜咽。
“没事的,”江帆迟忍着痛意给他擦眼泪,“医生缝得很好,说留疤也是细细的一条,再说了,男人嘛,留点疤没什么。”
陆秋弦:“对不起,我不应该出去的。”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江帆迟捧着他的脸,“我是自愿的。”
陆秋弦伸手抱住他,江帆迟嘶了一声,陆秋弦惊慌失措地让他躺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动你了!”
“别啊,你还不如动动我呢。”江帆迟拉着他的手,“别道歉了,一直道歉我怎么睡得好觉。”
“迟迟,你想睡觉了吗?”
“有点困。”
“那你睡,我给你去准备住院要用的东西。”陆秋弦把枕头垫在江帆迟后脑勺,可是手被江帆迟拉着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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