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真多诶!连这个都知道!”徐璐旁边座位的文娱委员帮她开口感谢周宇宁,“内关穴,都没听过这个穴位,你是懂中医吗?”
“没有没有,”周宇宁忙摆手,他懂个锤子的中医啊,“我就知道这一个穴位,我们班长教我的。”
要不是班长告诉他这个方法,现在跟徐璐一样晕车晕得七荤八素的还得加个他。
想到班长,坐回座位的周宇宁就有点儿淡淡的惆怅。
升高中这把他没那么走运了,没能跟班长分到一个班,还隔挺远,他教室在一楼,班长在三楼。
开学报道那天坐进没有班长的教室里,他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
以后都不能在教室里朝后一望就看见班长了,一起上厕所啊接个水啊说说话啊都不再容易、不再能一转头就看见人,现在他跟班长整整隔了两层楼的距离!
开学上课这整整一周他都没适应过来。
大巴车在山路上拐来拐去,周宇宁刚压下去的晕车劲儿又重新上来了,一眼都不敢看窗外,赶紧按压内关穴。
要是还跟班长一个班的话,他紧闭双眼可怜兮兮地想,他这把应该没这么快晕车,高低能再多撑一会儿,因为每次跟班长一起坐车,他俩都一刻不停地聊天来着,班长说这个办法也能有效缓解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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