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他妈昨天来找咱们班主任了,给周宇宁告了一状!”
“啊?”冯卓大吃一惊,“他妈告了周宇宁啥呀?”
周宇宁有啥能让人告状的?
组织委员道:“我也是昨天正好去咱班主任办公室搬东西,进进出出两趟听了一耳朵,没太听清楚,就听到班长妈说,周宇宁好像拿了班长什么东西,还有周宇宁挑唆班长不上绘画班去上跆拳道,周宇宁还顶替班长去上绘画班了!”
冯卓惊讶得嘴巴里简直能塞鸡蛋,瞪着眼短暂消化了一下这难以置信的纷乱信息:“然后呢?被班长妈抓到啦?”
“那估计是呗,不然班长他妈咋知道的呢?”
“我的天,那这事儿有点大了。”冯卓紧皱着眉,“等等,周宇宁怎么可能挑唆班长啊?他哪有那个胆子啊,他也不是那样人啊。”
“还什么拿了班长东西?班长倒是天天给他东西,还用得着他自己拿?我咋觉得班长他妈告的这状,有哪里不对劲呢?”
“八成又是他妈无中生有倒打一耙了。”路过的张壮壮来了一句。
“你也知道?”冯卓再次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嘿,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比我知道的多?快说说快说说!”
“不说,我妈让我背后不要说人坏话。”张壮壮坐到自己座位上,翻开课本,“反正这事儿我觉得肯定不是周宇宁的问题。”
八成又像当初对付他一样,他没错,也要说成他浑身是错。
张壮壮忽然心里有点愧疚,他早点儿提醒周宇宁好了,别跟班长走那么近,班长是好班长,班长他妈可不咋好,当初他就因为跟班长走得近,去班长家玩了几次,然后就被他妈倒打一耙冤枉了,这回八成又是班长他妈的故技重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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