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那么懂事,不想上街看烟花看花灯凑元宵节的热闹,单纯是怕触景生情。
这个寒假班长果然没能回来,他回不来了。
他也不该还惦念着班长回不回来,都已经那么决绝地跟班长说了分手,并斩断一切联系了。
分手后的这段时间,他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球球一次没再登陆过,电话线也拔了,班长给他写的信也一封没再回过。
像一个决心修无情道的修士一般,前尘尽抛狠绝无情。
既然已经痛下决心放手,那就不能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希望,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只是……周宇宁无奈地按了按发疼的心口,心它不肯听话,它已结了痂不再流血不再痛彻心扉,不再每一个午夜时分折磨得他无法安眠,却还是惧怕在这样的日子里故地重游触景生情。
去年的今月今日,班长还在身边,他还和班长和大家伙儿一起,热热闹闹逛元宵节。
那个元宵节他们过得多快乐啊,钻鬼屋看冰雕,追跑打闹,无忧无虑。
班长给他买了盏灯笼,他给班长变了朵玫瑰花。
仅仅一年之隔就已物是人非,他一点儿都不想去热闹非凡却没有班长的街上,体会那种“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1」的心酸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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