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俩重逢后,宁宁头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连着说了好几句呢!
又看他小眼珠儿心虚地滴溜溜乱转,程砚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顺着他起的话头聊了起来。
没聊几句周宇宁又开始担心,这吊瓶打起来时间可久着呢,他们会不会离队时间太长,让教官怀疑他们趁机溜出来偷懒故意不回去?
“要不你先回去吧?”他跟班长说。
他还罢了,他是真的病号,回去后有手背上的针眼作证,但班长是陪他这个病号来的,要是一直在这里陪着他,会不会害班长回去后挨教官骂啊?
“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不用担心,不会挨骂的。”程砚初轻声安抚他,“你都病成这样了需要人照顾,我怎么能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你打着吊瓶呢,渴了想接口水喝都不方便,上厕所也不方便。放心吧,教官会理解的,不会无故苛责人。”
“谁担心你了。”周宇宁别过脸嘟囔,“我才不担心你挨骂不挨骂。”
“是,”程砚初忍着笑,“是我自作多情了。”
周宇宁只拿后脑勺对着他。
过了会儿他又自己转了回来,“你把我吊针速度调快一点吧,它滴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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