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阳光太刺眼,夏风刮得太急,树上的知了叫得太大声,程砚初光看见那两瓣儿他想念得恨不能立马亲上去的唇开开合合,话却一个字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他小小声喃喃地问,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谁。
“我已经不要你了。”
“都过去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轰的一声,程砚初脑中一阵嗡鸣。
他明明感觉得到耳边的热浪仍在不顾人死活地席卷,树上烦人的知了仍在声嘶力竭死了死了的叫,周围明明是夏天,是酷热极了燥热难耐的南国夏天啊,可他整个人却好像一秒如坠冰窟。
“刚我已经见过班长了,”周宇宁客气礼貌地给面前的中年贵妇倒了杯水,“阿姨您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阿姨哪有什么要叮嘱的!”班长妈妈亲昵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阿姨是看到你高兴!就想跟你聊聊天!”
“咱们多少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高了,比从前更帅了,现在肯定更招小姑娘喜欢了吧!”
“遇上中意的小姑娘就及时出手!”班长妈妈很热络自来熟,自家长辈似的跟他讲,“能在象牙塔里谈段校园恋爱那是最美好的了,感情也来得真挚深厚,就像砚初跟可心他们俩,你看他们俩多好!”
“我之前都没想到他俩感情能处得这么好,当初是怕砚初初来乍到的孤单,我们两家大人本来关系就好,想着他俩年龄相仿还是同班同学,就说交个朋友吧!”
“没想到啊,他们俩倒是一见如故,见面就聊起来了!”
“我跟可心她妈妈我们两个在一边都喝了三杯咖啡了,他俩还没聊完呢,倒有说不完的话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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