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怎么谴责她。
很显然,当年自己太年轻,默默咽下了这个哑巴亏。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移花接木,就说是她昨夜干的。
他沉吟:“你手。”
洛洛:“我手?”
他慢条斯理:“趁我睡着。”
洛洛:“趁你睡着?”
他:“抓我兄……”
话说一半,思绪先行一步,重温了一遍当时感受。
一个“弟”字消失在齿缝。
他的视线缓缓落向被他捏住的那只手,指腹无意识摩挲她的皮肤,指骨恶劣地碾了碾她骨头。
和他相比,她骨头很软,软得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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