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夜屈膝坐在青石板上处理伤口。
他是个战斗狂,打起架来从来不知道疼痛,很容易把自己搞一身伤。
此刻他扯开了衣襟,大咧咧敞着,露出一片坚硬结实的胸膛,洛洛眼角余光不留神往下滑,甚至能窥见一小截劲瘦的腰。
乱红迷人眼。
她头晕,不敢看太清,只知道他锁骨下有伤,血染到单衣,像白雪地里一串绽开的红梅花。
她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关心李照夜的伤势是很矫情的。
有一次师父假模假样凑上前:“哎呀呀,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样!真是心疼死为师了!”
李照夜只把眼皮一撩,手一伸,掌心向上。
“心疼不能治伤,”他懒声道,“丹药能。来点天品补益丸,就你老人家藏在第四枝烛台铜盏芯里面那七枚。”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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