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沉默半晌,忽然伸手在床边取起那条被解下的丝帕。
「这东西——」他低声说,「不只是用来蒙眼的。它可以让人看不见,也能让人记住。」
他将丝帕重新系在她手腕上,但这一次,不是束缚,而是像一种印记。结在那里的结松垂着,随她脉搏微动。
「记住这里。」他指着她的手心,「从今天起,无论多少谎言、多少痛,都由我替你挡一半。」
昭宁望着那结,x口一热,眼泪不知何时又涌了出来。她伸手搂住他,头埋在他颈间,嗓音轻得几乎被呼x1吞没。
「那你可不能反悔。」
「我从未反悔过任何一件与你有关的事。」他回抱得更紧,唇落在她发间,气息温热。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没有再说话。只余屋内的烛火微颤,与外头初亮的晨光交错──
傅怀瑾低头看她,眼中余热未歇。昭宁整个人虚软,像是被Ai抚得几近溶化,却仍在微喘着,肌肤上那层mIyE尚未乾涸,宛若尚未结束的余cHa0。
他将她重新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她的腰仍软着,只能伏靠在他x前,被他稳稳地在怀中。
「还能再容我一次吗?」他在她耳畔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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