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年未见,竟真养出了几分骨气。
他嗤笑一声,嗓音极轻:
「……恼人。」
尾璃醒来时,一时茫然。
熟悉的纱帐,熟悉的静謐,榻边香烟嫋嫋,一盏青灯幽幽而亮。
不再是那座阴冷的牢狱,不再有破碎的虎头兰、斑斑血跡与浓重血腥。
她下意识挣动手臂——
手腕的伤口癒合得几无痛感,只馀轻轻一道红印。
背后,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
她转头,便对上一双沉静的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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