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仍是那隻尚未化形的小白狐,圆滚滚的身子伏在一张铺着黑金云纹锦被的榻上。身后,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让她不自觉地往那人怀里蹭了蹭。
——好暖啊。
她舔了舔唇,肚子饿得咕嚕作响。
可大哥哥还在睡。
她不安地挪了挪,伸出爪子拍了拍他胸口。
没反应。
她又蹭上他颈侧,用小舌头轻舔他的下巴。
他仍旧不醒。
她气鼓鼓地跳到他手边,张嘴一咬——
「嗷!」她一声轻鸣,尾巴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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