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来夏以昼痛苦到极致、几乎破碎的声音:“……对不起……是哥不好……是哥的错……”他语无l次,只剩下最原始的自责和道歉,“你别生气……你别激动……你身T要紧……我……我挂了……你好好休息……”
“嘟…嘟…嘟…”
忙音响起得仓促又狼狈。
他逃了。
像以往每一次一样,在情绪即将彻底失控、真相即将破土而出的前一刻,这样的克制仿佛成了本能,仿佛只要切断联系,一切就还能保持之前的模样,仿佛钻进自己的茧里,就能保留住那个大家眼里,“正常”的夏以昼。
她握着发烫的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整个人像是被cH0U空了力气,缓缓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房间内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黎深知道这场风暴迟早会来,这也是他必须陪她承受的一部分。
窗外,夜sE浓稠如墨,没有月光。
房间里,只剩下她尚未平息的急促呼x1,和一场两败俱伤、却没有答案的争吵过后,令人窒息的寂静。
她好累,直到手机息屏,房间唯一的光源消失,她才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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