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吗？她觉得自己那处快被汪洋大海淹没。
夏黎吻去她眼角的泪，只隔着布料弄她。
没洗手，也没指套，会有细菌。
可是她想要。
沈知嫣双臂勾上她的脖子，故意在她耳边喘得大声：去洗手吧。
尾音都软了调：姐姐，好不好？
再然后，是夏黎抱着她上了二楼，又是熟悉的浴室水流声。
她被按在浴缸边，哭花了眼。
直到结束，沈知嫣的思维已经混乱不堪。她忍不住想，
也许以后每一次洗澡，她都无法彻底静心了吧。
清理完已经到了深夜，沈知嫣被困意卷席着，被抱上床后就要睡着。夏黎为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女生很乖巧，即使困了，还是迷糊伸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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