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抽出胁差,却没有立刻进攻,只说:“别紧张,我是来跟你谈判的。”
“你已经看穿我的身份了,又何必再找借口,”妖刀姬反手握住刀柄,眸中满是警觉,“是我利用你在先,你快点走吧。”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摆出防备的姿势则是为了防止被偷袭,立花思索片刻,把胁差挂回腰间,但仍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古屋越也是用这种方法骗她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不可不防。
“并非借口,”她斟酌着用词,说道,“谈判内容很简单,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护送,你可以随便找座神社祭拜,然后给你冒充的那位公主的父亲传信说万事顺利,在此期间我不会让式神为难你,如何?”
妖刀姬微微蹙眉,神情略显疑惑:“这是什么缘故?”
“因为把任务交给我的人是陛下,而这次护送你打的又是石原家的旗号,任务完成不了不仅会给家族丢脸,还会使父亲的威望受损,这老头把名声看得很重要,身为石原家的一份子,我不能毁了他的门面。”
这番话令妖刀姬不由得陷入沉思。确实,她当初在制定取回妖刀的计划时没有考虑充分,忽略掉了人类生活中最常见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系,若是任务顺利完成,护送者自然面上有光,若是任务因她中途离开而失败,护送者肯定难逃一顿责罚,更何况是石原矢也这种登高必跌重的官职……
“立花大人——”辉夜姬的声音从廊上传来,“您在哪儿?!”
立花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即示意妖刀姬稍安勿躁,自己走了出去。
“辉夜,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来者,辉夜姬终于松了口气,但话语间的焦急不减分毫:“稚名先生回来了,但他怀里还抱着一只鹿妖,两人都伤得很重,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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