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丘沙那小子没胡说,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坐在地上的髯须大汉招呼道,“你们把她腿打折了?”
扛着立花的浪人把她放下来,回答说:“她本来就带着伤,别乱诬陷人。”
“什么时候给她家里人传口信?”
“就今天晚上,存粮不够吃了,再添一张嘴我们明天就得饿死。”
“小丫头,你家住哪儿,”髯须大汉擦了擦手里的兔子血,走到立花面前蹲下,问道,“家里有什么人,能拿出多少赎金?”
旁侧的浪人踢了他一脚:“敢从城下町跑到这里来,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的小姑娘,你问她她能给你讲实话?”
“我家原本住在土佐,最近才和爷爷一起出来,打算搬去离京都比较近的地方居住,暂时的落脚点就在镇子旁边的牛车里,至于赎金你们随意商定就好,我在家里管不了账,你们同我爷爷达成一致就行。”
气氛沉闷半晌。
像是没料到立花会如此干脆坦率一样,髯须大汉愣了好半天才回神:“你倒挺淡定啊。”
“谬赞了,我被拐卖可不止这一回。”
“……把你们爷孙俩的名字都告诉我,我好记着,免得口信传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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