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的脑海里逐渐浮现起了濑户御早的身影。
“啊——”稚名泷忽然举起胳膊朝天空大喊一声,“当个会长怎么这么麻烦!”
“……在我们寮,当副会长更麻烦。”
濑户御早三天两头的装病,只要觉得累了就把工作抛给几位副会长来做,白天去镇口跟老爷老太太下棋,下午跟孩子们玩不倒翁游戏,晚上则蒙在床褥里看《竹取物语》,小日子过得贼滋润。
但稚名泷显然抓错了重点:“你们寮收女阴阳师?”
立花沉默良久,然后稍稍垂眸扫了眼自己胸前的弧度:“不明显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你已经伤害了我。”
“我穷,提不起亲负不了责。”
“没关系,把饭钱还给我就行。”
稚名泷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抱怨道:“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
“才发生半个时辰,想忘记都难,”立花将手摊开放在矮几上,话语简洁明了,“还债顺便封口,这买卖你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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