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冰冷神色有所消融,仿佛一切都如同顺着他坚毅的侧脸轮廓滑下的水珠,远离喧嚣的世界,只身前往平静安详。良久,他启唇道:“有没有后悔过?”
立花向来藏不住情绪,这次也没把真实反应藏着掖着:“后悔干嘛,根据当时的情况分析他们是要把你逼下悬崖才对吧。”
往村民们脚边扔符时意识是模糊的,可如今却清晰得很,她一没疯二没傻,细细推敲一番便把前因后果猜了个**不离十,荒虽然冷漠,但不至于去欺负一群只懂得如何捕鱼驶船的老百姓,想通了这点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呵,”荒嗤笑,“你倒心宽。”
立花不明白这四个字当中究竟蕴含着何等深意,只疑惑地打量了荒一会儿,高举外袍掉头离去。
然后被夜叉拦截了。
“上赶着屠村了?”俊朗的男妖永远坚守在打击自家媳妇的最前线,“找人问个话都能问成这怂样,你能耐不能耐?”
立花撇了撇嘴,没说话。
夜叉扯住她的脸颊:“不反驳?本大爷的话太实诚,把你死鸭子嘴硬的天性抹杀了?”
“别老针锋相对,和平点才能创造更美好的明天。”
夜叉将立花一把抱起,凑近耳语道:“在创造明天前必须跟本大爷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否则甭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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