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摁住她的肩头,反手一转,迫使她换了个方向看风景。
“走了,笨蛋。”
“我还没嘱咐完呢!”立花使出啃奶的劲儿挣扎,仍然没法把肩膀从夜叉的掌下拯救回来。
“有本大爷默默承受就行了,别再去祸害其他妖怪。”
作为一个被立花佛光普照了快大半年的老资格前辈,他感触颇深。
水珠砸落,打碎了原本还算平静的海面,细雨将天与地之间的空隙尽数填满,白雾也随之腾起,多出些许缠绵幽然的意味。
感觉到身后的人停住脚步,夜叉不由得问:“有东西忘拿了?”
“不,”立花转头望向另一侧,视线牢牢锁在了一抹熟悉的人影身上,“你看,那是不是洼冢叶?”
夜叉淡淡扫了眼:“她是村里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洼冢叶出现在这里的确没什么好奇怪的,但立花总觉得有某个地方不对劲,按照常理来讲,现下人们都应该回到自己的家中躲雨,就算家离得远,凭借洼冢叶跟村民的关系也会被邀请进屋休息,而不是独自冒雨行走,神情恍惚。
望着洼冢叶的背影,立花将披在头顶的外袍取下,随即递给夜叉,说道:“我去问问,她可能有什么不好言明的难处。”
夜叉拿起外袍,又重新罩在了立花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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