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被荒附体了。
往日的海音寺青持一都是一袭长袍不离身,连帽罩在头上连八级台风都吹不下来,哪儿像现在,绯红色的发和眸暴露在空气中,恍若跳动于夜晚的明亮火焰,可他的眼神却满是漠然,一如清冷月光,雪山流泉,总而言之就是长得很利尿的那种。
立花怀疑自己进错了村草的闺房。
“海音寺青持一,”她试探性地叫出他的名字,确定没有认错人之后才继续说,“你也被法阵传送到这儿了。”
“嗯。”
“有其他队员的消息么?”
“没有。”
立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仍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是海音寺青持一?”
被质疑者以极小的弧度点头。
“整天披着床褥装有型的那个?!”
“不,”海音寺的情绪很平静,并未感到丝毫的不耐烦,“那是白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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