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丑法,但她知道般若的乌眼青在短时间内是消不下去了。
“这母子俩感情真好,”妖狐看向一脸漠然的黑童子,问,“想不想亲身体验一次,免费的。”
黑童子:“……白童子,我们走。”
由于近日周边妖怪活动频繁的缘故,伊势谷与青行灯前去镇压未归,立花目前的任务除了等待就是吃饭睡觉,风餐露宿惯了忽然能安安稳稳地睡在屋檐下多少还有点不适应,她连着失眠三天,做什么都没精神。这种表现用般若的话来说就是,瞧你贱的。
“喂,女人,”夜叉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本大爷觉得这小鬼的乌眼青应该更匀称些。”
立花仰躺着伸出双手双脚,整体形象活像一只生无可恋的蛤/蟆:“我的四肢在赞同你。”
般若连忙捂住暂且完好的右眼从窗外跳了出去。
细雨轻漾在空中,淋湿了树叶,淋湿了町屋。
搁下笔,立花走到窗前望向阴雨绵绵的天空,本想看看什么时候能放晴,却被窗沿上的一只白鸟吸引了注意力。
“是没修炼成型的小妖怪吗?”她喃喃自语一句,随后伸出右手,那只白鸟便扑着翅膀顺势停在她的手指上,模样十分乖巧。
它的爪边绑有一个木制的小圆筒,或许是在飞行途中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刮到了,捆在圆筒和鸟爪周围的细绳已经断了四圈,剩下一圈不足以起到固定的作用,圆筒滚落在地,里面的信笺也掉出一大截。
立花捡起信笺,发现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写的话也很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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