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矢也的面容毫无波澜:“你没在醉酒以后来,老夫已经谢天谢地了。”
从夜叉口中听过自己荒唐行径的立花不知道该怎么将话题接下去。
岁月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苍老的痕迹,唯一不变的,大概只有他冷傲孤清的强劲气势。
“快去找女侍把衣服换了,再丢石原家的脸,老夫就按家法处置!”
“……哦。”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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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身着一袭男装,高举桧扇,合着鼓点舒展手臂,脚步轻缓如同浮于平湖之上的一叶华椴,虽无法比拟烟雨梨花,但也可称得上柳丝风絮,托衬桃红下的浅浅净水,将苍茫暮色点缀。
石原矢也从未见过她跳舞,只因夫人香取月生不喜这些过于柔软的活计,将所有跟舞曲有关的课程都取消了,仅为女儿留下文字科目,这也是立花精通文学的原由之一。
与练习时的如履薄冰不同,立花现下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蕴藏着淡然静谧,尽管时光悄逐,也不能驱走她眸中的微光轻漾。
为保舞姿准确优雅,蝴蝶精特地出了个主意,即只学习白拍子的其中一段,不求完整,唯求无错,华林对此也没什么意见,立花则跟着两人的进度安排走,老老实实地埋头练舞,两耳不闻窗外事。
事实证明这么做是有效的,针对片段进行钻研,不仅缩短了原本该有的练习时间,还有利于更快地熟记动作,否则她也不会舞得如此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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