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按规定参加考试。’
‘我会得满分的!’
远处的大河原听得并不真切,只隐约分辨出几句,后来有人来找他拿巡逻队成员部署的资料,他晃了一会儿神,等结束谈话时会长已经离开了,站在门口的只有那位小姑娘。
‘前辈,’小姑娘看上去异常失落,‘所有的阴阳寮都不愿意收留女性吗?’
虽然没有将他们的对话听完整,但大河原很快就猜出了大概,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象征性地安慰道:‘你还有其他路可以走。’
门被拉开的响声中断了他的回忆。
如今的石原立花早已褪去了稚气,只见她径直走到矮几前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坐下:“许久未见了,大河原前辈。”
这声前辈让大河原非常受用,不过他并未表现得太明显:“许久未见,你还是坚持了最开始的选择。”
立花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这不是情势所逼嘛。”
当大河原知道她是左大臣石原矢也的长女时确实很震惊,毕竟石原矢也是出了名的严格刻板,任谁都想不到他会默许女儿以成为阴阳师为目标,连外出游历这种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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