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立花赶紧退后一步,双颊憋得通红,“你的门被脑子夹了吗!”
本来她的恐惧症还没这么严重,可经过上一次另类的袭胸事件后她就不敢正眼看夜叉,尤其是他胸前暴露出来的那一块。想到这里,立花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转过身去,嚷嚷道:“你下次要是再变成觉醒后的样子随便乱窜,就给我到庭院里睡去,反正你耐冻!”
话音刚落,她便又听见了那十分骇人的狂妄笑声。
再看这边,佐切郎被吓回寮里后就连滚带爬地跑去了濑户御早的和室里,一听说青行灯大人打伤的那只残暴妖怪就站在寮门口随时准备闯进来报仇后濑户御早比佐切郎还要慌张,他急忙派人去通知各个房间里的成员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打算集体逃生。
“可是,石原副会长还在他手里!”
御早身形一顿。
“……那就告诉其他成员,”他缓缓转过身来,神色坚定地命令道,“不抛弃战友是我们非洲人最后的尊严,马上跟我一起布阵困住那只妖怪,直到把石原立花的尸体抢回来为止!”
等等怎么还有点迷之感动啊!
这让正站在走廊前看着他俩的立花颇为尴尬,但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她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框,提醒道:“那个,我还活得好好的……”
话还没说完,佐切郎就已经握住她的胳膊把她给拽了进来,继而手持符咒独自挡在了夜叉面前,大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
而夜叉只是咧嘴嗤笑了一声,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