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个系乜?霍一指腹按上去的瞬间,身下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冇...冇嘢齐雁声想并拢腿,却被霍一用膝盖顶开。晨光清楚地照见那处隐秘的伤,边缘整齐得像被什么利器刮过。
霍一的眼神顿住了。她想起上次发现对方处女膜早因练功撕裂时,那种混合着怜惜与暴戾的情绪。但这次不同一一这分明是刻意造成的痕迹。
点整噶?她不自觉皱起眉,你...男朋友钟意玩呢啲...?
齐雁声沉默了一下,无声地张了张唇,又合上,似乎难以启齿,但看着霍一那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神情,只好偏过头,低声快速道:“十六岁....边有男......系自己搞嘅时候,唔识....唔懂分寸,刮得太重。”
霍一愣住了。她的确是在试探,然而答案太意料之外。
“自己......搞?”
齐雁声的耳根彻底红透,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闭上眼,破罐破破摔般道:“嗯,嗰阵时.....练功苦,反而.....反而瞓唔着,身体里边似有火烧....偷偷......就.....就会舒服啲。”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一次....大概系太.....用嘅嘢.....可能边缘有少少......就....留咗个印。”
她睁开眼,瞥见霍一依旧怔忡的表情,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语气冲了些:“不然呢?又以为我十六岁就同人搞?”?这副少女模样发起脾气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虚张声势。
霍一胸腔里那股郁积和试探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汹涌、更为莫名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的Joyce,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独自一人,在这具充满力量却又无比孤独的身体里,摸索着对抗欲望的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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