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一直都系。”霍一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觉得我捱夜太多,惊我熬坏身体。”这话听起来像是为方欣解释,但又隐隐划开了一道界限。
齐雁声嗯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想起刚才霍一电话里那句“这不算什么”。
霍一的时间,当然总是在“香港这边的紧要事”和“去横店探班”之间选择前者,但并不意味着她对方欣凉薄。
只是,在更投入的专注与更物质的补偿之间,关系的亲疏远近,年轻人真的理清了吗?霍一对自己,是一种更原始、更难以控制的吸引吗?
齐雁声无从判断。她只是清晰地看到了这种不同。
霍一的心脏逐渐缓慢下来,她放下水杯,一种饱足后的空虚感,夹杂着些许后知后觉的掩饰,缓缓蔓延开。她再次坐近,手指抚上齐雁声拆下浴巾后露出的腰,那里被她掐出了红色的指印。
“会唔会痛?”霍一问,声音低了些。
齐雁声抬手碰了碰,摇头笑道:“唔会。”?她顿了顿,补充道,“比练功受伤.....要好得多。”
霍一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sorry,”她忽然说,语气有点懊悔:“我有时会有啲失控。”
齐雁声仔细端详着她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莫测。“你次次都好兴奋。”她陈述道,不是疑问,语气平淡得像说今天的天气。
霍一诚实地点点头:“嗯,唔知点解,同你......”她发现自己无法准确描述那种混合着侵占、凌虐和喜爱的复杂情绪,于是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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