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须轻且柔软,所以打在厄眠手上的力度也是软绵绵的。
厄眠挑了挑眉,然后更加用力地薅头发,把头发薅掉了好几根。
塔慕斯知道越是反抗这家伙越是来劲,干脆不再有什么反抗的动作,安安静静地躺着。
厄眠捏住他的两边脸颊,把他侧着的脸掰向自己,注视着这张被情.潮磨得滚烫酡红的熟悉面容出神许久,忽地问道:“还难过么?”
“嗯?”塔慕斯的嗓音轻而哑,尾音软得不成样子,泛红的眸子透出茫然。
“某个小蛋糕知道我要离开的时候可是抱着我哭了很久,边哭边求我别走。”厄眠继续刚才的事,力度却不再如之前那般重,留给塔慕斯一些缓冲的时间。
即使如此,塔慕斯还是不受控制地抓紧了床单,片刻后才意识到厄眠已经彻底脱离了过去的时间线,嘴唇张开又合上,把即将出口的回答压下去,改用冷淡的声线说:“终于死了?”
厄眠被这句话气笑了,伸手扼住他的脖颈,同时毫不留情地加重力度:“还是小时候乖,不会怼我。”
塔慕斯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意:“那时候太单纯,胆子小。”
“这种时候谁说的算还不知道么?就不能稍微给我服个软?”厄眠用手指将他的牙齿撑开,“全身上下就嘴硬,摸着也不硬啊,怎么说出来的话我就这么不喜欢听呢?”
塔慕斯被扯着舌头说不出话,合上眼睛避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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