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饿了,厄眠摘去口罩,抱着花啃了一大口。
“晚上我请客,一起喝点儿?”古沦巴说。
“喝啥?”厄眠边啃着花边往楼梯口瞅,瞅见了从二楼下来的塔慕斯。
“红酒。”古沦巴回答。
“不喝,喝饮料。”厄眠认真打量着塔慕斯的神情。
看不出疲倦,似乎恢复得不错,所以他今夜或许可以稍微放纵那么亿点点。
餐很快送到,很丰盛,把几个办公桌拼凑到一块才勉强放下。
塔慕斯就坐在厄眠对面,距离不近不远,厄眠恰好能嗅到一点儿似有若无的柠檬糖信息素,这点儿信息素让厄眠的身体状态得到稍微的缓解,面部开裂的皮肤渐渐愈合,由藤蔓组成的手指也漫上一层柔软的皮肤,不过仅有右手。
厄眠扔下吃剩的玫瑰花花柄,摘下右手的白手套,戴上炫饭专用的一次性手套,对着盘子里的菜直接下手抓。
古沦巴剥了8条螃蟹腿自己却一口未吃,分给塔慕斯与厄眠各4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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