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本就因为自家的小蛋糕受了伤心情不好,此时彻底沉下了脸,冷声命令:“松开。”
短短的两个字令在场的所有雌虫脸色发白,暗暗责备这个恃宠而骄不知尊卑的雌虫,同时等待着被暴怒的雄虫残忍虐打。
塔慕斯没松手,低低地垂着头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厄眠暴躁极了,想用力薅几下塔慕斯的头发,可这家伙攥着他的手没有半点儿要松开的意思,只好愤愤咬了一口塔慕斯的脸,不情不愿地向他妥协:“行。”
塔慕斯立即捧起厄眠被镜子碎片戳穿的胳膊伸向最近的医护员。
一群医护员万分小心地取出插.入肉中的镜子碎片,又用最精密的仪器检查了3次,确定肉中没有残留的碎片后,才涂抹s级修复液止血,并且反反复复涂抹了多次,直到皮肤表层的疤痕彻底消失才停手。
“行了吧?”厄眠烦闷地薅着塔慕斯的头发,把头发丝薅掉许多根。
“嗯嗯~”塔慕斯点头,抬起胳膊展示出手臂的疤痕,“哥哥给我涂药。”
“让哥涂哥就涂?滚!”厄眠把他的头发一撮撮地向外拉扯,似乎要将这颗圆润润的脑袋揪成一颗炸毛的刺猬球。
塔慕斯难过地咬了咬下唇,手指揪住他的衣服,深吸口气,用略带鼻音的轻软声线说:“我错了,不该不听哥哥的话,可我只是太在乎哥哥了而已,哥哥受伤我比谁都难过,哥哥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那么担心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凶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