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吓唬你,你还真敢想啊?”厄眠抬起手“啪叽”一声对着他的脑袋呼了一巴掌。
其实厄眠的确想去一些公开场合找找刺激,可现在这具身体太不方便了,没有强大的精神领域无法知晓附近的情况,万一进行到一半突然闯入几个人,他家蛋糕那可爱的发烧模样不就被看见了?
所以这件事要暂时往后放一放,现在先做另一件事。
厄眠把没了耳朵的小兔头棉花糖塞到塔慕斯手里,坐到塔慕斯左侧,将柠檬糖味的小萝卜放进温热的右手手掌之中。
塔慕斯的身体轻轻颤了下,然后跟做贼似的非常心虚地环顾了一周,可还是不放心,把棉花糖移动到肚肚上方遮挡住。
摩天轮上升到顶端,而后在微风中缓缓下降。
舱门打开,厄眠拉着塔慕斯迈下去,一边大口炫着棉花糖,一边径直走向距离最近的公共卫生间,把塔慕斯带进最角落的隔间,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
数分钟后,塔慕斯捧着厄眠的手清理柠檬汁,喉结滚动吞咽下去。
火红的晚霞倾斜着洒下,将草坪旁的长椅镀上一层柔和浪漫的色调。
塔慕斯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潮未散的酡红,倾斜脑袋枕着厄眠的肩,舒适地半阖眼眸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与欢愉。
厄眠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问:“开心吗?”
“嗯~”塔慕斯的尾音软绵绵地上扬着,“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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