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的身体剧烈战栗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待初次的浪潮平息下去,才用发颤低哑的声音寻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发生了什么?”
厄眠将后槽牙咬出“咯嘣咯嘣”的声响,气愤地薅住他的头发,说:“你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坏柠檬!你压根就不记得我!告诉你有个酱鸭屁屁的用!”
“记得。”塔慕斯努力用失焦的瞳仁与他对视。
“记得个坏肘子记得!塔慕斯你个欠.操的死骗子!”强大的憋屈感令厄眠愈加暴躁,把塔慕斯的头发薅掉了许多根,然后继续粗暴地进食。
即使把一切说出,什么都记不得的塔慕斯也只会用茫然的眼神回应他,然后为了离开这个破地方糊里糊涂地为过去的自己道歉。
“我记得。”塔慕斯的身子再次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用低哑的、轻软的声线喊出那个于他而言尘封了许久的称呼——
“哥哥。”
厄眠猛地停住,然后更气了:“你想起来了!你知道我就是他!一直瞒着有意思么?”
沉默片刻,塔慕斯说:“对不起,从我们在酒店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开始渐渐记起以前的事。并非有意隐瞒,原因……以后会告诉你。”
“对不起?一声对不起有个屁用!”厄眠加重力度,“离婚转移资产是吧?利用完就想杀了我是吧?觉得‘蛋糕’这个称呼恶心是吧?你这烂性子也让我觉得恶心!要不是喜欢你这具身体,老子早就生吞活剥了你这个坏柠檬!”
塔慕斯眼神茫然:“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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