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的意识依然不太清醒,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呆愣愣地注视着塔慕斯挂着泪水的湿润眼皮。
耳边似乎回荡着什么声音,声音飘渺而遥远,厄眠认真听了许久才辨别出那些句子。
——“蛋糕好喜欢哥哥啊~”
——“哥哥,*我。”
——“我是属于哥哥的,哥哥是我的。”
——“厄眠,我爱你。”
声音到这戛然而止,短暂的沉寂之后,他在黑暗中对上一双冰冷的蓝色眼睛。
——离婚,资产转移。
他从他家蛋糕口中听到了这两个词汇。
不,“蛋糕”这个恶心称呼太恶心了,不是“蛋糕”,是“塔慕斯”。
塔慕斯用坚硬的镣铐将他禁锢于狭小的房间中,然后冷漠地命令他“安分”,否则会残忍地将不顺从不安分的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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