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缺氧感导致塔慕斯的瞳仁略微失焦,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腿侧,压抑着自我保护的本能不去反抗厄眠。
他无法明白厄眠为何生气,是气他日后的长时间离开?还是气他私自为他挑选了两名雌虫?
应该是不满他的长时间离开,毕竟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钱,睡得正开心呢结果突然睡不到了,换谁估计都会生气。
至于私自挑选雌虫……厄眠之前曾试着找过其他雌虫,只不过后来都没看上,所以这不会是生气的原因。
厄眠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生哪门子的气,可就是觉得塔慕斯的这些话让自己无比烦躁。
他松开手,将剩下的小半包薯片全部倒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把薯片包装袋搓成一颗圆圆的团团狠狠砸向塔慕斯的脑袋。
“砰”的一声,包装袋反弹出去,恰好砸中厄眠的脸。
塔慕斯跪坐在沙发上咳嗽着,脑袋垂得极低无法看见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
厄眠觉得自己也应该委屈,却找不到应该委屈的点,暴躁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然后扣住后脑用力吻上去。
这一吻柔软、温热、湿滑、缠.绵。厄眠贪婪而急迫地吸.吮着,将带着柠檬糖清甜的温热液体吞咽入腹。
厄眠似乎知道自己为何生气,知道自己应该委屈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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