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与塔慕斯是要长长久久地绑定在一起的。他不能次次都用暴力手段逼迫对方妥协,他要压下那些阴暗残暴的想法,耐心地哄一哄他家的小蛋糕。
“你没错,那只是不太好的误会。”塔慕斯涣散的瞳仁清明了一些,捏了捏距离最近的一个触手尖尖,“而且伤害我的时候,你也在被幻觉折磨,同样很痛苦。”
触手们开心地扑过去,把塔慕斯包裹成一颗粉色的大粽子,然后往粽子里面注入黏稠的糖浆。
今天下班时间比昨天早一些,不过也已经到了半夜十一点。
厄眠一连给古沦巴打了4通通讯,那货愣是一个没接,估计是在哪个酒吧喝酒喝嗨了,彻底把晚上要请吃饭这件事抛在脑后。
吃不到免费晚饭,厄眠骂骂咧咧关闭终端,在小吃街买了20个酱香大肘子与20个烤猪蹄,把塔慕斯的房间弄得一股肉肉味。
他现在越来越喜欢夜晚,因为夜晚就代表着可以做蛋糕,一做做一整夜的那种。
塔慕斯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然后下一刻就被弄得一身肘子与猪蹄味。
厄眠边炫肘子边看塔慕斯擦头发,脸上还被甩了一点儿冰凉的水珠。
将头发擦到半干,塔慕斯放下毛巾,伸手去扒拉厄眠的衣服。
“别急,先等我把这几个吃完。”厄眠加快干饭速度,嘴角大大地裂到耳根子,一口炫掉两个大肘子。
塔慕斯用粘黏了一点儿水渍的手指摸着萝卜表层的淡粉色小倒刺,小倒刺们软绵绵的,像一颗颗粉嫩嫩的小果冻,不过在速度过快时会比较扎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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