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使劲薅了几下他的头发,见他依然不愿松手,只好抬手去推,可塔慕斯劲大得很,压根就推不开。
这要是换回本体,他高低得把这货踹出十多米远。
温热的液体落到肩头,他听到对方用卷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喊他:“厄眠。”
“胆肥了啊,谁允许你喊哥名字的?欠抽。”厄眠抓着他的头发不松手,大有几分要将他的脑袋薅成一颗光秃秃大卤蛋的趋势。
塔慕斯将自己剥开再敞开,低低垂着眼帘,睫羽被窗外打进来的阳光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浅金色光晕,眼眸中倒映着白昼明亮的光。
对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某处,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着塔慕斯,压得他心脏发沉近乎窒息。
可与羞耻相比,更加难受的是在体内翻涌的浓重且炽热的情愫。
“求你,*我……”
晚霞红似火,萝卜饿似狼。
拿碗干饭饭,饭后做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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