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坦尼沙继续用露.骨的言辞大胆撩拨,扣子不知何时解到最后一颗,得体的黑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就差没直接将上衣扒拉掉了。
厄眠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雌虫的话,边灌酒边炫着带来的小点心。
天色渐渐暗下,厄眠手边倒着五六个空酒瓶,醉意朦胧地趴在桌上。
头疼,胃部也在隐隐作痛,然而与酒精带来的淡化一切的麻痹感相比,这点儿痛不算什么。
他听不清旁边的雌虫说了些什么,模糊间身体被扶起,呼吸中出现了淡淡的桂花芳香。
塔慕斯正在厨房做晚饭,透过窗户看到被一名雌虫搀扶着的厄眠,立即关掉燃气,连沾着油渍的手都未来得及清洗,穿着拖鞋跑出去。
“您是希泽迩阁下的雌君?”坦尼沙蹙眉打量他。
“不是。”塔慕斯将油渍蹭到围裙上,解下沾着油渍的围裙,伸出双臂去抱厄眠。
“那就是雌侍了。”坦尼沙并未将身旁的雄虫交给他,透过打开的房门无礼地向里面窥视,“这里似乎仅住着你一位雌虫,一个雌虫如何能侍奉好一名矜贵的b级雄虫阁下?如何为阁下生出雄子?如何帮阁下还清债务?你太自私了。”
塔慕斯的神情冰冷下去,强硬地将厄眠从他身边抢过来,搀扶进客厅放到沙发上。
坦尼沙跟着进入室内,确定沙发上的雄虫意识不清后,立即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丝毫不遮掩眼底对塔慕斯的鄙夷与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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