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想反问“难道不是吗”,但是怕又被薅掉几根头发,没问出口。
门铃声响,塔慕斯取了快递,拆开最外层的包装,是两份结婚证。
塔慕斯攥着两个小红本本,呆愣愣地站在那儿,片刻后才稍稍回神,翻开散发着淡淡皮套味的红色封面。
证件右上角的合照并不能算是合照,就是用软件将两张证件照p到一块。
他淡淡扫了眼照片上的雄虫,没有丝毫留恋地移开视线。
因为他清楚,照片上的雄虫是“希泽迩”,而非“厄眠”。
最吸引他的是“雌君”两字。
雌君,雌君。
不是雌侍,是雌君,厄眠没有匹配雌君的打算,所以他会是厄眠唯一的配偶。
“发什么愣?赶紧给哥烤小饼干去,冰箱里黄油不多了,留着明天吃,之前买的辣椒酱一直没动,今天的饼干烤辣椒味的。”厄眠薅了把塔慕斯的头发,朝他手中的结婚证看过去,念出了塔慕斯用指腹不断抚摸的那两个字。
——“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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