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看了眼终端,没有消息,塔慕斯应该还未醒。他将未用完的修复液揣进兜里,向医护员要了十份营养餐,强制要求雄保会将自己送回住处。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塔慕斯背部结了疤的鞭痕。
身体恢复意识清醒,于是那些可怖的幻觉再次笼罩了上来,厄眠看到自己的手掌溶成一滩黑水,将熟睡的塔慕斯腐蚀成一具狰狞丑陋的干尸,看到无数双手撕扯自己的身体。
他看不太清塔慕斯背后的伤了,只能凭着记忆将修复液涂抹上去。
“哥哥。”塔慕斯的声线低哑柔软,半阖着泛红的水润眼睛瞅着厄眠,用被被窝捂得暖烘烘的爪子攥住厄眠的两根手指,“饿不饿?蛋糕给哥哥做小蛋糕吃。”
厄眠用舌尖重重抵住犬齿,直到尝到血味才松了力度,攥住塔慕斯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拖下床。
塔慕斯上半身紧贴着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将线条流畅的背脊完整地向厄眠敞开,这个姿势不会压到背部的伤。
塔慕斯身上有伤,厄眠的这具身体也刚受过伤,所以厄眠极力克制着,动作慢极了。
眼中的丑陋干尸生长出新鲜的血肉与温热光洁的皮肤,身上的手停止撕扯,一切都在甜腻的柠檬糖气息中消弭成粉末。
“哥哥,不够。”塔慕斯转过脑袋,微微失焦的眼睛里写满乞求,“求你,快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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