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低低地垂着眼帘,动作很轻地将手臂搭到塔慕斯的腰上:“不同位面之间的生物无法诞生生命,它们只是一些没有生命的物品,我帮你取出来,很快的,5分钟。”
塔慕斯依旧没动,只淡淡说:“不用你管。”
“就管。”厄眠一把将他拽到床上,将一缕柔软的菌丝探进去。
塔慕斯总会随身带着枪支或刀,撩开上衣,将锋利的刀尖指向生.殖.腔。
“要不你抽我几顿?抽到解气为止?”厄眠攥住刀刃,防止他一刀捅下去。
“我不需要一个没用的器官。”塔慕斯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琐事。
厄眠沉默着禁锢住他的双手,操控菌丝将滑腻滚烫的卵一颗颗取出。
如一颗颗水润饱满的荔枝,每颗都有一个鸡蛋大小,带着体温落到地上,外壳轻薄软嫩,落地后破裂开,流淌出裹着甜腻柠檬糖气息的乳白液体。
厄眠再次失控,陷入柔软且滚烫的疯狂之中。
雪白的菌丝表面生出柔韧的皮肤,他用手掌急躁地触碰,用温热的唇贪恋地品尝。
背部被指甲抓出十道伤痕,溢出粘稠的、发黑的、似乎腐坏了许久的血。
塔慕斯难以抑制地战栗着,在黑暗中直直地凝视对方那双燃烧着疯狂欲.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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