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佯装没察觉他话中的意思,淡淡留下两个字:“走了。”
厄眠立即用菌丝缠绕住塔慕斯的腰将他拽回来,取走他手中的晶体扔进床头柜的抽屉,说:“这东西你最好少碰,里面的煞气很浓,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外溢。有机会回深渊给你弄个更高级的容器,不仅能远程吸煞气还无侵蚀性。”
“别画饼。”塔慕斯说。
“画饼?不可能的,我只会吃饼,不擅长绘画。”厄眠一本正经地回答。
塔慕斯:“……”
“局长啊——”厄眠拖长尾音,贴近他耳边说,“煞气的扩散速度没那么快,明早去完全来得及,所以我们今晚先做一次……”
塔慕斯挑眉:“这是在征询我的意见?”
厄眠点头:“嗯。”
仿佛听到一个荒诞的笑话,塔慕斯低低地笑着,笑声淡漠而薄凉,用冷冽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他,说:“厄眠,我的拒绝没有意义。”
厄眠曾在数个夜晚潜入他的房间,用那些畸形怪异的身体部分对他抚摸、吸吮、啃咬。厄眠卑劣地用毒素麻痹他的身体令他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可却又刻意为他保留下触觉,让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被猥亵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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