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玩偶余生只用做两件事,一是被使用,二是赤.裸着安安静静地待在笼子里等待使用。
如若猎物无论如何都不肯臣服,那便直接将难以掌控的猎物撕扯粉碎吞吃入腹,留下一具完整的骨骼,再将一块块漂亮的白色骨头制成家具或者小玩具。
意识在疯狂叫嚣着。
侵占他!侵占他!残忍地粗暴地侵占他!
厄眠血红的双眸死死盯着远处的身影,垂在腿侧的双臂剧烈地颤抖,指甲挖烂掌心,牙齿咬合出可怖的“咯嘣”声,极力压抑着那些疯狂翻涌的暴戾思绪。
许久,他抿了抿干涩的唇,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想他家蛋糕了。
塔慕斯取出盒内的最后一根香烟点燃,吸了很深的一口,被刺激的气体呛得咳嗽,却依然咬着烟不放,直至咳得眼睛发红眼尾湿润才松了口,呼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道路两侧的梧桐树被风吹出悦耳的声响,灯光照亮了树下的积水,让倒映在积水中的绿色梧桐叶变得清晰,就像……因情.动而泛出水光的绿色眼睛。
饿,很饿,非常饿。
厄眠恹恹地躺在床上,盯着0.58币的余额发呆,满脑子都在想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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