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嗯”了声。
下一刻,触须被匕首割断,落到地面融化成几滴黏稠的黑色液体。
“呵。”厄眠低笑一声,抬手去掐他的下巴,像个性格恶劣的流氓,“局长您可真冷血,明明今早还是热的,差点儿把我烫化……”
“厄眠!”塔慕斯躲开他的手,低垂下睫羽掩藏起眼底的情绪,“够了。”
“够了?什么够了?”厄眠故作无辜地眨眨眼睛,拖长尾音说,“哦,要**了——”
塔慕斯身体一僵,僵硬地移动视线去看不远处的以卡。
以卡的手在键盘上飞速敲打着,做兼职做得正来劲,显然没注意到这边。
塔慕斯移回视线,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别逼我扇你,滚!”
“我滚了谁满足你?那些雌虫可没我工具齐全。”厄眠这3天是吃饱了,心情好得很,没有继续让他难堪,配合地将音量压到最低,“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享受。”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塔慕斯轻蔑地扫了一眼他的小腹,语气疏冷,“就算用木棍,我也是同样的反应。”
“木棍?”厄眠没听出话中的讥讽,反而顺着塔慕斯的话认真思考起来。
木棍怎么可能会与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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